我最早接觸文學時,就是法國著名作家雨果寫出的《巴黎圣母院》《悲慘世界》,尤其是《巴黎圣母院》電影,每每看時都有感動。我經(jīng)常在想,法國是什么樣,有沒有中國好,法國與中國是什么關系,有沒有共同點。
因為不了解法國,我就讀雨果的小說,讀他寫出的作品。有人說法國人是浪漫主義的,男女之間憑一個眼神就能傳達出愛情,憑幾句交流就能達到目的。我想可能是,也可能不是,在雨果的小說里我找到了答案。雨果就是法國浪漫主義作家,他寫出的《巴黎圣母院》《悲慘世界》都帶有明顯的浪漫主義色彩,可以說讀后感強烈,情不自禁再讀。
一個法國人為什么會寫出這種浪漫主義的小說,重要的原因是他有生活,擁有世上獨一無二的法國生活,因此他能寫出《巴黎圣母院》《悲慘世界這種獨具一格的浪漫主義小說。我們閱讀他的小說時,往往感嘆他的小說語言優(yōu)美,富有感染力,這也是我學習寫作時所掌握的一種鍛煉語言的方式。雨果最為法國人津津樂道的浪漫事跡是:他于30歲時邂逅26歲的女演員朱麗葉·德魯埃,并墜入愛河,以后不管他們在一起或分開,朱麗葉·德魯埃幾乎每天都要給雨果寫一封情書,直到她去世,將近50年來從未間斷,寫了將近兩萬封信。貫穿雨果一生活動和創(chuàng)作的主導思想是人道主義——反對暴力、以愛制惡。特別值得一提的是,1861年,當雨果得知英法侵略者縱火焚燒了圓明園后發(fā)出了滿腔義憤。他義正辭嚴地寫道:“法蘭西帝國吞下了這次勝利(指劫掠圓明園)的一半贓物,今天,帝國居然還天真地認為自己就是真正的物主,把圓明園富麗堂皇的破爛拿出來展出。我希望有朝一日,解放了的干干凈凈的法蘭西會把這份戰(zhàn)利品還給被劫掠的中國。”
是的,雨果是浪漫主義作家,也是一個嚴以律己的現(xiàn)實主義政治家,起碼他有這種情懷。在當時能為中國說話的作家不是很多,關鍵是他們沒這種膽量,而雨果有,不僅有膽量,也有見識。他對法國同情,對中國也同情,這種作家能不是世界的嗎?他是法國浪漫主義作家的代表人物,是19世紀前期積極浪漫主義文學運動的領袖,法國文學史上卓越的作家。他幾乎經(jīng)歷了19世紀法國的所有重大事變。一生創(chuàng)作了眾多詩歌、小說、劇本、各種散文和文藝評論及政論文章,代表作品《巴黎圣母院》《笑面人》《悲慘世界》等。他在83歲時因為肺炎去世,法國舉國志哀,超過兩百萬人參加了他的從凱旋門到先賢祠葬禮游行,他被安葬在聚集法國名人紀念牌的“先賢祠”。100多年來,法國人民和世界各國人民一直緬懷這位偉大的法國文化先驅者,而我也不例外,始終保持著學習他的習慣。現(xiàn)在我共寫出幾十部書,可是想想雨果我仍感到自己與他的差距太大,我就沒有他的經(jīng)典著作,沒有他的浪漫主義情懷。多少年了,我每寫出一篇文章,哪怕是幾百字我也要想想雨果,想想他寫出的語言,于是我愧疚我不如雨果。既然如此,我就要努力學習雨果,學習法國人民。
一個作家眼里的法國是什么樣,從雨果身上不難看出法國人民的浪漫情懷,不難看出法國人民英雄史與浪漫史。我沒有浪漫主義情懷,可是我們中國人有啊,比如中國詩人李白,屈原等,他們與雨果同樣在世界文學史上被人提起。實際上,法國人民與中國人民同樣擁有浪漫主義情懷,崇拜英雄,崇拜人文,崇拜自然,同時也崇拜作家。雨果是我崇拜的作家,也是法國人民崇拜的作家,更是世界人民崇拜的作家,如果說我有文學成果與法國是分不開的,與雨果是分不開的。是法國教我寫作,是雨果教我寫作,是中法人民友好往來教我寫作,如果有機會我還會為中法人民寫出歌頌文章。